我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是在跟「翻滾吧!男孩」導演林育賢的某次訪談之後,當時正值專輯「巴士底之日」發行前夕,喵導開始為我們進行紀錄片的拍攝工作。我 面對鏡頭吱吱唔唔說不出個所以然,覺得相當沒面子,而前一段正說明了我那時候的心路歷程。這件事後來就一直在我心裡盤旋不去,直到巴士底之日的巡迴開始之後。Read More
「搖滾樂的使命感」這種擺明了自找罪受的十字架也就管他去死,吳媽媽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兒子當個電子新貴。生活更健康,週末和同事去打小白球。菸也戒了,少了那些晦澀的歌,沒有所謂的「巴士底之日」好追尋。失戀時不用把「If I could be who you wanted」投射在自己身上。高三少聽幾十次「我的鐵肺」,大學聯考再提昇兩個志願,不會進入殘害身心的清大迴聲社。不用在新竹的pub打工,唱 Creep給點歌的外勞朋友聽。也絕對不會有類似回聲樂團這些前仆後繼想要宣揚電台司令教義繼續毒害下一代用搖滾樂誤人一生的團體出現。
前天一早,我和春佑及文生一行三人,開車前往高雄拜訪DJ朋友。當天的天氣好到有些詭異,艷陽高照的十月天,絲毫沒有任何秋天的氣味。我和春佑兩個習慣了熬夜的夜貓子,在擋風玻璃透入的強烈陽光下, 就像吸血鬼般幾乎化為灰燼。 一路上春佑在後座昏睡,我在前座彌留,只有文生挺著電影工作者必備的強健體魄,一路從台北開下高雄。Read More